陈御白抬抬眼说道:“盛明川来我这里有他自己的目的,等他的目的达到了,也就是他离开的时候了。”
重阳点点头说:“猜到了,他家条件也不错,不可能一辈子在你这里打工。”
陈御白拉着重阳的手左右晃了晃,语气忽然柔软许多,说:“重阳,你以后能不能少和盛明川说话?我看你们说话我不开心。”
重阳皱眉,说:“一天也说不了几句话,同事嘛,总不能搞得像仇人一样。”
陈御白一把拉过重阳,在重阳脸上亲了一下,满含笑意的看着重阳,说:“那这样可以吗?”
重阳微愣,这种直白的撒娇不像是陈御白能干出来的事,但心里一瞬间生长出来的情愫像是清风拂过的山林,让重阳没出息地红了脸,为了掩饰这淡淡地尴尬,重阳反问:“可以什么?”
陈御白满脸都是笑,声音也多了些娇嗔:“说可不可以嘛?人家不喜欢你跟盛明川说话。”
陈重阳第一次见陈御白撒娇,一时间有些不适应,她有些不确定的说:“你刚才是在撒娇吧?”
陈御白的脸微微泛红,有些不自在地说道:“不是,我没有。”
但语气娇软,神色动人,不是撒娇又是什么?
重阳笑出了声,调侃道:“吓我一跳,这一点都不像你。”
陈御白脸上露出了少有的活泼神色,说:“这样不好吗?”
重阳笑笑说:“好,你怎么样都好。”
两人说说笑笑,重阳也暂时忘了心中的郁郁。回到家,陈御白就看到了门口还没来得及扔掉的香炉,想到之前王楠和自己说的,重阳一直在家里放了香炉供着自己,内心很是触动。
重阳见陈御白盯着地上的香炉,打开了门,拉着陈御白进了屋。
陈御白没动,指着那个香炉,说:“这个你不要了吗?”
重阳轻轻点头,说:“用不着了。”
陈御白甩开重阳的手,从地上捡起那个香炉,说:“送我吧,这个挺好看的。”
重阳笑了,说:“这个是我之前去旅游的时候,碰巧买的,你要是喜欢,就送你吧,反正对我来说,它已经没有意义了。”
陈御白捧起香炉,跟着重阳进门,轻车熟路的换好鞋子,就去找东西装那个香炉。重阳倒了杯水递给陈御白,说:“还有好多东西没搬过来,明天我去别墅搬。”
陈御白刚找了个不错的袋子把香炉装好,闻言说道:“不用,明天我找人搬,你那小电车来来回回得运好多趟。”
陈御白说完,非常自然的找了自己的衣服去洗澡,洗好澡之后顶着一头湿湿的头发过来找重阳,问道:“重阳!书房的门为什么锁了?我想到书房去工作一会儿。”
重阳这才想起书房里的秘密,忙说:“哦!我来拿钥匙!”
说着,从自己卧室的抽屉里拿出钥匙打开了书房的门。
书房许久没有人用,也没有收拾,书桌上都是肉眼可见的灰尘。重阳连忙说:“你看我都忘了,这房间以前一直是锁着的。最近我住你那,没有打扫,你稍等我一会,我来打扫一下,你到客厅的桌子上先忙一会儿,我收拾好了来喊你。”
说完重阳转身就去准备东西,陈御白左右打量这间书房里面的一切,这里和七年前几乎没什么改变,都有一种既熟悉又陌生的感觉。
书房柜子里放的书,还是自己当初喜欢看的那些书。陈御白微微一笑,随手打开了书架下面的小柜子,以前这些柜子里都是空的,自己会随手放一些小物件,而如今,里面放着的是六七个方方正正的盒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