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棵老树真的很大,枝干非常粗,站一个人绝对没问题。
蒋瑞小心翼翼的走到最靠近院墙的一根树枝的尽头,纵身一跃,跳出院墙,在地上一滚卸去了一部分力道,正是因为这样,他落地的时候几乎没有一点声音。
柳况和艾源照办,只有南新犹犹豫豫的不敢跳。
真的很高啊!他又不会在地上一滚卸去力道,这么直接跳下去会不会摔伤腿?在梦境里受伤真的很惨的啊。南新心里直嘀咕。
蒋瑞伸出双臂,对南新点头:“跳吧,我接住你。”
像是被赋予了巨大的勇气,南新深吸一口气,随后就往下跳。
但蒋瑞突然在他快落地的时候收回手,还往后退了几步。
结局就是南新落地的时候差点没站稳。
蒋瑞笑着说:“现在知道了吧?你可以的。”
其实刚刚那根树枝也没多高,也就比院墙高一点,底下的草坪还很柔软,不然蒋瑞也不会选择这个出去的方法。
就算他没有在地上一滚卸去力道,也不会受伤,落地的时候发出的声音也不会很大。
他只是想考考南新,所以才故意在地上一滚。
柳况和艾源跟蒋瑞确认过眼神,知道他们老大要考考新人,所以也在地上一滚卸去力道。
南新幽怨地看着蒋瑞,没说话。
“没有人会一直在树下接住你,你要变强就要学会靠自己,”蒋瑞挑了挑眉,“况且你也没完全信我。”
南新反驳:“我哪有!”
“你要是真的信我,你落地时就应该是脸着地了。”蒋瑞戳了戳南新的脑门。
南新无奈的笑了一下:“要是你曾经被你亲妈用同样的方式坑过,你也会不相信别人的。”
“说来听听。”柳况好奇道。
南新仿佛回到了六岁那年的盛夏,他捂着摔疼的屁股站起来时,就立马向母亲走去,委屈的抱住母亲的腰。
母亲蹲下来,反抱住他,轻轻摸着他的后脑,轻声道:“没有人会一直在树下接住你,所以你要学会自己站稳。”
南新把这件事情跟他们说了。
“哈——”艾源先撑不住了,打了个哈欠。
“回去吧。”蒋瑞朝客栈的方向走去。
第二天起床时已经是日上三竿了,他们昨晚凌晨四点多才回到。
南新掏出手机看了看时间:“这时间都可以吃午饭了。”
柳况低头扒饭:“这不是在吃嘛。”
蒋瑞叹了一口气:“少了一顿早饭可以吃。”
吃完饭后,司疑叫上了蒋瑞他们,跟他来到了一处地方。
那处地方有他的三个队友等着,他们一个个凶神恶煞,更有甚者的脸上还有一道疤,还有一个纹花臂的,另一个染着一头黄毛。
艾源原本就冷的脸在看到他们三个之后更冷了几度,认真的问道:“你们是来找我们打群架的吗?”
其余人:“……”
艾源:“我们四对四,不一定输。”
有的人,看似是个清冷青年,实际上看到几个人第一反应就是干架。
蒋、柳、南:“……”
艾源你适可而止!
司疑四人:“……”
谢天权你不干一架不舒服是吗?
司疑咳了两下:“我们不是来找你们打架的,而是来找你们分享线索的。”
那个叫余赋的花臂男道:“我们去找过宅主人,他说小姐原本准备出嫁。”
蒋瑞四人的反应都很平静:“哦。”
柳况:“我们不仅知道小姐准备出嫁,更知道她准备嫁给店小二。”
蒋瑞:“我们正打算去开小姐的棺材,看看会不会死。”
南新:“。”
叫冯闲的黄毛男:“……你们好勇。”
刀疤男王李臭着一张脸:“好的,谈崩了。”
司疑摊开手:“可不是嘛,不仅崩了,还让人家免费送了条线索。”
说完,司疑就带着其余三人转身欲走。
“你们不多问点线索吗?”蒋瑞漫不经心的问道。
司疑头也不回地摆手:“没有其他线索换。”
冯闲:“妈妈告诉我,白嫖是不对的。”
南新“扑哧”一下笑出声来:“他们好有趣啊。”
有的人,看似凶神恶煞,实际上很有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