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一直怀疑是大伯的手笔,但是,没有证据,警察那边定性是意外,但车是被一股力量撞下去的,我不会记错。不会是意外,凶手一定是做了什么手脚。”
这时,重阳打到了车,先把陈御白放进车里,收好轮椅,坐在陈御白身边,让陈御白靠在自己身上。
听完陈御白的话,重阳满心复杂,她的女神是遭人毒手了才变成这样……
想着陈润生家庭美满,还送了女儿豪车,重阳心里的怒火便烧的更旺了些。
凭什么他还能阖家幸福?陈御白可是失去了所有,好不容易捡回来的命他竟还不能放过!
重阳越想越气,想起陈润生家里的金佛,忽然觉得讽刺。
陈御白见重阳生气的样子,用手抚上重阳紧皱的眉头,说:“都过去了,陈润生欠我的,我会让他还的,只不过不是现在。”
重阳眼神飘空,喃喃自语:“其实,现在也可以先让他还一点,算是利息。”
陈御白:“嗯?你说什么?”
重阳恍然回神,露出一个开朗的笑容,说:“没什么,回家吧!”
下午,重阳拿着大小姐列好的清单去买东西。
她没有直接去商场,而是骑着小电驴七拐八拐,闪身进了一栋破旧的筒子楼里。
不多时,便听见一片此起彼伏的声音响起:“哟!狼姐!狼姐好!”
随后便是一阵此起彼伏的声音响起:“狼姐好!”
重阳满脸冷厉,眼神微凉,一小段路,硬是让她走出了吞山河的气势。她不满地看着为首的年轻男人,不爽道:“说过多少次了,不许再喊那个名字!”
为首的男人虽然年轻,却有着一双鹰眼,脸上有道浅浅的伤疤,看起来极具威慑性,身材高大,体格健壮,一看就是个不好惹的主。
但那男人看见重阳,倒是满眼的喜悦,赔着笑说道:“嗨!这不是兄弟们还没适应吗?小狼你也是,说退出就退出,我们这帮兄弟姐妹可想你了。这都快两个月了吧?才露这一次脸。”
重阳板着脸,正色道:“别贫!厉风我可告诉你,以后你和大家无论在哪里见到我,都要假装不认识,都给姐记住了!”
被唤作厉风的男人好脾气地笑着,说:“行行!小狼最近在忙什么大事呢?”
重阳一眼扫过去,厉风立即噤声。
重阳接过旁人递过来的水,放在茶几上,看着周围狭窄逼仄的环境,叹气:“最近怎么样?”
厉风眉头一皱,说:“不太好,现在人出门带现金的越来越少了,那几个小崽子年纪又小,打工都找不到地方。安梦和史小军倒是找到工作了,现在算有口饭吃。我们啊!最近快要穷的揭不开锅了。”
重阳把陈润生的车牌号写下来,递给厉风,说:“这是我对家,抽空做局宰他几笔,记住,做事要干净,别留尾巴。”
厉风看着车牌号,点点头,说:“这好办,宰多少合适?”
重阳面无表情,说:“看你本事。还有,他大概是跟一个女人关系比较密切,那女人大波浪,跟我差不多高,二十多岁,前阵子刚被我打了一顿,要是你有这个女人的踪迹,告诉我一声。”
说完,重阳从随身带着的小破包里拿出最近攒下的钱,递给厉风,说:“最近小偷小摸的事情不要做了,这钱够大家用一段时间了,小偷小摸是为了活着,没办法,活不下去的时候得认命,能撑下去的时候,得认清自己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