重阳痴痴的笑了起来,看起来有几分娇憨的神色,她爱惜的抚摸着陈御白的手腕,说:“都是我不好,是我太用力了。”
陈御白倦倦地闭上眼睛说道:“知道错了就好,不过我得给你立个规矩,以后我不在的时候不许喝酒。”
重阳没由来的老脸一红,也不问原因,直接点头答应。
不过心中的疑惑总是让人觉得有几分担忧,陈御白太过于美好,以至于在重阳心里,总是无法驾驭这种忽得至宝的不真实感。越是亲近,心中的疑惑愈多。重阳见陈御白心情不错,便尝试着开口问:“你为什么要和我做这种事?”
陈御白把腿搭在重阳的身上,像猫咪一般娇懒的声音响起:“不为什么,看你顺眼。”
重阳依旧很欢喜,她看着陈御白认真问道:“那现在我们是什么关系呢?应该不能算是你的员工了,陈总,你这是不是在包养我?”
陈御白哈哈大笑,看着重阳一脸认真地模样,调侃道:“对,什么助理保镖都是骗你的,其实我第一眼看到你,就是想让你当我的伴侣。”
重阳毫不介怀,甚至心里生出了几分对自己皮囊的感激之情,她笑着说:“你为什么刚开始的时候不说?”
陈御白往重阳身上蹭了蹭回答说:“我不想让人知道我们的关系,会很麻烦。”
重阳一愣,脸上的笑意消退了许多,她满脸困惑,问道:“不能……吗?”
陈御白说:“我们在公司里还像以前一样,只是回到家里以后,就像现在这样。”
重阳深深的凝视着陈御白,一时间,她的脑子像是生锈了一般,木木的,像是脑袋里所有的神经元都罢工了一半。
心里很闷,像是有一股看不见地东西堵在那里。重阳问道“这种关系,是我理解的意思吗?陈御白是你要包养我的意思吗?”
陈御白大概没想到重阳会如此理解,闻言忽着睁开眼睛,眼神灼灼的盯着重阳说道:“你不要多想,因为最近家里人在给我安排相亲。我不想让你去面对那些。”
重阳突然感觉自己周身的血液都冷了下来,她追问道:“那我那我到底算什么呢?算你的玩物?还是你排遣寂寞所需要的奴隶?”
陈御白听到重阳带着些许颤抖的声音,忽然从旖旎的梦中清醒,她抬了抬眼皮,看着重阳那双受伤的眼睛,有心想要说点什么哄哄,但她从没哄过人,一时间业务生疏,轻声开口道:“重阳,你就是你,你想要的,我都能给你。”
重阳眼神幽深地看着陈御白,在心里默默的想着:陈御白是不是觉得我想要一份卖身钱?不是的,我想要的是完完整整的陈御白,而不是陈御白身边一个随时可以代替的玩物!
但是这话她不敢说出口,她害怕从这一刻始陈御白就开始厌倦了。她怕想要的太多,陈御白会觉得他是一个麻烦的角色,连个开始都不想再去给她。
重阳心中百转千回,末了,用低沉的嗓音说:“陈总,我是一个不太聪明的人,我不理解,所以我想问你,在你眼里,我是个什么角色,我需要给自己定个位,有个界限,很多事也不会逾矩。”
陈御白看见重阳脸上受伤的表情,忍不住慌了神,她一手扶上重阳的脸,温声说道:“你……你是我喜欢的人,只是我暂时不能给你一个名分。但是我向你保证,你和我在一起的时间内,我除了一些实在办不到的事情,我对你可以做到有求必应。”
重阳握住陈御白的手,婆娑的片刻说:“养情人?”